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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见面之后，牧长觉却完全没提自己联系过他。
燕知的手指在牧长觉的卡通烟斗头像上停了一会儿，点了进去。
牧长觉的朋友圈显示全部内容可见，却空无一物。
封面是一张很多年前的剧组合影，里面的人都在开心大笑。
因为拍得又歪又糊，勉强能看出来画面里有牧长觉和现在这个剧组的几位元老。
单一更朝前探着身子，好像要接住即将坠落的相机。
十几岁的牧长觉离着镜头最近，话说了一半的样子，笑容很深很真切。
燕知很多年没见过他这样笑了。
不管是哪一个牧长觉。
燕知退出页面，看见朋友点赞过的视频号，黄色的卡通烟斗上面有个小红点。
过去牧长觉不赞同他看短视频，因为觉得小孩子看多了会影响思维。
所以他忍不住好奇，如今牧长觉比之当年更难以捉摸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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